鬼,吕单舟敢肯定,自己心中那魔鬼,是色魔。
好色是罪过吗?是,也不是。
如果「色」
只存在于闺房,吕单舟觉得,闺房之乐,只要双方都能接受,色的底线就可以达到无限低。
好色是龌龊吗?是,也不是。
只要「色」
能令双方都感到愉悦,效果不比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效果更好?阴茎越来越硬,吕单舟只好决定洗冷水澡。
只是此刻的女副县长,又在干什么呢?他突然想起,县政府小招与单身宿舍只一墙之隔,从黄志忠介绍的情况中也得知江凇月住的大概位置,似乎在阳台能看到?吕单舟精神一振。
情况没有他想得这么乐观,他的阳台只能看到对面房顶一角,而且是不是江凇月住的还不一定。
接下来的三天,早上直接从小招大门上车,晚上在小招大门下车,说起来好笑,报到四天了,吕单舟愣是没坐过一分钟属于自己的两张办公椅,他都怀疑这是不是江凇月故意给他安排的一份见面礼还是杀威棒——大半个月下来,这种杀威棒不断打在他屁股上,做秘书,尤其是给工作狂做秘书,个中酸甜苦辣,唯有甜是从没尝试过。
不行,要找黄志忠黄主任吐吐苦水去,起码那包磨毛了角的半包中华得要过来。
黄志忠哈哈大笑,拍着吕单舟肩膀道:「好!看来我们几个老秃没找错人,一个能打,一个能挨!」
「主任您别笑,如果是小的真做错事,她要打我也愿挨,可每次她抡起板子来,脸上都写着『莫须有』三个字。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
吕单舟将「内分泌失调」
几个字咽进肚子里,苦着脸摁烟头进烟灰缸。
江凇月办公室也有一只烟灰缸
,放在茶几下层,他打扫时看到了就将烟灰缸摆在茶几上,结果被女魔头叫进去训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第二天他学乖了,将烟灰缸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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