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4)(第14/17页)
,嘴唇不经意划过他耳朵上的绒毛,痒痒的真舒服。
当列车再次起动,吕单舟在站台追十几步就追不上了,只能挥手看着窗户越来越小。
他不知道江凇月在车上已是尽全力的扭回身子,一手撑着车门,脸颊也紧贴在玻璃上回望,丝毫没顾忌到玻璃是否洁净。
她倾其一生,从末有过如此失态的动作。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呐,人家小俩口才是真爱」一个下车抽烟的彪形大汉满脸羡慕的道,旁边的朋友就跟着凑趣:「你家那位不也载歌载舞的送哪」「那是庆祝」大汉咂咂嘴。
江凇月脸有些发烫,在寒冬时节烫到了心窝里,然后居然对两位浑身烟酒气的大汉报以友好的羞赧一笑,明艳如春的笑容看得两位抠脚大汉也是一呆,女副县长这种带着娇羞的笑,全罗林人民更没一人能见到过。
南下的列车上,吕单舟再三掏出手机,犹豫半晌,终于在屏幕上敲出一个字,发送。
北上的动车里,江凇月一直紧紧地握着手机,关节都发白了。
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说些什么,对方是一个比她小21岁的小年轻,她有权利说什么?直到手机欢快地震动两下,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拽出来。
「姐」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和一个标点符号,江凇月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默默地将这个字在心里写一遍,8个笔画,五笔敲VEGG,拼音jie,第三声,这字已经学会了四十年,她可以在零点几秒内将它打在手机屏幕上,从末觉得有什么特殊。
然而这个时候出现在屏幕,却蕴含有一股情感意味,一道阳光希望。
在她看来,此时此刻再没哪个字,比它更亲切温馨,更暖人肺腑。
「嗯?」「姐」「嗯?」吕单舟在那边似乎与她犟上了,不停地发来,每次都是「姐」,她就好笑着拭拭眼角,我也跟你犟,都回一个「嗯?」直到第四遍,她才灵光一闪,将问号改成句号,「嗯」对方终于消停了,消停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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