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5)(第15/18页)
酒杯倒酒:「也只有微醺嘛,我才有勇气和你说这些污秽事,多少年了,一直堵在我心里……」「姐还是别喝了,女人喝多第二天容易头痛」吕单舟将倒的满杯匀大半到自己杯里,只留一小口给她。
「你要喝我口水吗?」江凇月瞪着他道。
「嗯,喝姐的口水,听姐的话」吕单舟此时不忍再调戏江凇月,一语双关地回一句后连忙转话题:「那这次回家这么快就走了……」「家……」江凇月苦笑一声,「这里才是我的家」这一切认知,源自于火车上那个「姐」字,8个笔画,五笔敲VEGG,拼音jie,第三声……即使是现在脑袋处于混沌迟钝的状态,江凇月依然记得这个字的各种拼写方式,枯燥的8个笔画拼凑出一个神奇的让她心有归属的一个字。
有了这个字,罗林远比上海温暖。
这次回上海,原本也抱有维系与继母之间亲情的一丝丝希望,毕竟那里还留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但是到家后,发现继母依然是那么精明而优越,她关心的是,与方家持续交好,能带来怎样的现实利益,继女的这个砝码,又能给妹妹带来怎样的不费吹灰之力的前程……方家还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方家父母始终认为,儿媳的常务副县长是依仗方家影响力得来,她的地位来自于方家的怜悯。
江凇月随即在方家年夜饭上桌之前摔门离去,可以,你们既然认为帽子是你们送的,大可以再摘了去,我不在乎。
只是在地铁里,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为她跑前跑后的傻秘书,为她熬汤制药的二愣子,为她偷偷买卫生巾的末婚大暖男……如果我的帽子被摘了,他怎么办?打回原形吗?他甚至还是借调生……江凇月一阵心痛,那小年轻满怀希望地为你鞍前马后的服务,你甚至没过问一下他的待遇问题,哪怕一句。
而他也从来不提。
在她不犯重大错误的前提下,要想处置她,充其量只能将她弄去人大政协,她毫无畏惧,只担心那个才喊了她两天「姐」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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