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马虎眼煳弄过去,但又不敢说这个谎,也不愿意对这个弟弟说谎。
「都在火车上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您这是搞我突击检查啊!姐您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信不过小吕是咋滴嘛!」吕单舟怪叫一声,在阳台上就张牙舞爪起来。
果然还是发飙了,江凇月一声叹息,却也不憷他,笑吟吟道:「哪里是突击检查,检查什么?你又没做坏事慌什么」——真的没做坏事吗?她手里捏着刚洗干净的一对灰色丝袜。
江凇月是下午到的家,进卧室时的确吓很大一跳,团成一堆的被子、散乱在床上的她的内裤胸罩,床脚甚至还有沾满液体的丝袜。
她预想过吕单舟会利用她的卧室做点什么出格的事儿,但末料到是这么大的一个场面。
足足呆立三分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后来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将床单被子重新抹平迭整齐,将散乱的内衣裤重新归整进抽屉,将脏兮兮的丝袜洗干净。
要换在数月前,这丝袜甚至是内衣裤,都可能被她捏着鼻子扔垃圾桶里,甚至都不可能是她来做这件事,而是让那胆大妄为的王八蛋来处理。
可自从这王八蛋闯进她这私人禁地之后,她就觉得屋子里多了许多阳刚气息,屋子不再是冷冰冰的没有烟火人气,不再是她进门之后就摔在沙发一动不想动的地方,而是进门时有所期待,期待屋里有某种变化,进门后也有所期待,期待屋外会有某种响动……于是江凇月在收拾这个遍地狼藉的局面时没有什么杂念,就象一个姐姐收拾弟弟的淘气后果。
甚至这时候她的洁癖习惯也不翼而飞了,明明那些被子和内裤胸罩极有可能沾有某种东西,可她觉得只要看不到,也就算了,能将就用的,能将就穿的,都将就,懒得洗了,她给自己找个理由想道。
只是这流氓弟弟一边说她的内裤老土,一边拿来胡搞,这让她有点气哼哼。
直到后来她想去洗澡时,发现几块毛巾全部不见了才有
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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