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了,辗转反侧几个来回,索性还是起床,走出来看到吕单舟坐在屋檐下的台阶吸烟,仰头看葡萄架发呆。
办公室的一幕又重新在她脑海里回放,这二愣子秘书不管不顾地就是横悍在那个比他高出一头的禽兽面前,即使需要仰视,也不曾有丝毫退缩,口中还一直强调着「我们」
「我们」
的,坚持把自己绑在她的同一条船上,象一只保护自己领地的小公鸡。
如今他很拉胯地坐在台阶那里,象极平常那些个坐在路边对经过的姑娘吹口哨的街头小年轻,这正是江凇月颇为讨厌的一种形象,要换以前,光小流氓这个姿势她就能呵斥半小时罢,但现在呢,她居然还能以欣赏的眼光来研究这个背影。
客厅茶几上就有一只新的烟灰缸,专门买来给他用的,又不用,不知从哪找来一张废纸折成个小纸盒,里面已经有两颗烟蒂,江凇月轻轻拿走小纸盒,换上烟灰缸,吕单舟赶紧的摁熄刚点着的烟:「姐就不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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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凇月的身影带来一阵熟悉的体香,这种体香有别于他接触过的任何女性,不带一丝人为添加,不能说是醇醲,也不能说是清淡,总之这种醇雅的体味不能多闻,否则会让人身心俱醉,继而下半身产生躁动。
「刚点的烟,这么浪费」
江凇月走到男人身边,也学他坐在台阶上,轻声道。
「以后你要抽烟,屋子里也可以,不用刻意到外面来」
「烟味熏着您,在外面可以看——」
吕单舟扭头道,但话末说完,被噎了一下。
台阶的高度大概是十来二十公分,人坐下去是膝盖高于臀部的,吕单舟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坐下时将小臂搁膝盖上,女人也就有样学样,同款姿势坐在他旁边,手臂是伸展的,于是上身与大腿与手臂之间,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窗口。
江凇月换上的睡衣,看着素雅丝滑,表面也不透,可此时他们是面南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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