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才下一场酸雨,正咋呼着要搬家,怎么又来一场碱雨」
江凇月想半天才弄明白他酸雨碱雨的意思,越发臊得不行:「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的才酸,恶心不恶心你!」
扬手就要往他屁股呼去,半道拐个弯,拍在小秘书的后腰上。
夜色将起,田畔蛙鸣渐浓,白色机耕道上两道人影时快时慢地或追逐或闪避,嘻笑着,不时还停下看看田垄,翻找可能出现的野浆果。
虽然已经见惯乡下地方,但工作状态下与闲暇状态下走在这环境,就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当然与身边人是谁或许有更大的关系。
这下雨还真说不得,酸碱雨的笑话犹在耳边,天空就变了脸,稀稀拉拉下起雨来。
「春雨贵如油啊!」
江凇月高兴地张开双臂,仰脸承接这甘露:「再下大一点,这雨值五十万农耕资金!」
吕单舟远远看着自己的女领导,本就高挑的身材,在她尽情的舒展下犹如芭蕾舞者,修长脖子,柔腕,葱指。
难得她如此开心忘形,几乎不忍心去打扰她,度假期间下个雨都联系到自己的工作,这领导当得太累了。
但是雨下得还是有点大,吕单舟只好从自己手提包里翻出一把折迭伞,撑在江凇月上方。
只要领导在旁边,手提包是他无论去哪都得带上的装备。
「你还备有伞呢,小舟你这八宝袋还能变出什么来?」
江凇月有些惊奇,而且折迭伞很小巧,浅绿色的还带有蕾丝花边,非常女性化的款式,颜色也是她所喜爱的颜色。
「姐您别再走出去,不然这雨值不值五十万我不知道,它得值两盒康泰克。
」江凇月顿时想起男人的包包里还有很多为她准备的药品和女性用品,心下为这大暖男的细心体贴所感动,静默一会,轻声道:「小舟,跟着我,你包包里都是为女人准备的小零碎,搞得你都女性化了吧?」「为领导服务么,这都是小问题,服务好了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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