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任由烟雾飘散。
「成斌，真要是花心起来，你说是男人更容易，还是女人更容易？」他低头望着冒烟的火光处。
成斌抖了抖眼皮，看了张翰一眼，兹拉一声，点燃第二支烟。
「肯定是女人了」他慢悠悠说道，「如果说相亲，女性是向上兼容，男性是向下兼容，的确是有学问的。
但如果说约炮，凡是有些姿色的女性，想找伴侣都很容易。
男人提枪遛鸟，只要告诉他们不用负责，选择余地是很大的」这话说得比较隐晦，但两人都明白意思。
「男性有贤者时间」张翰又冒出没头没尾的一句。
「女性却几乎没有」成斌咧嘴一笑。
「男性的高潮，是奔向射精的一条不归路」张翰接着说道。
「女性的高潮，是绵延不绝的海浪，更别提还有没到高潮的时候」成斌龇了龇牙，这仪态可不算好看。
这一番简单的对话，似乎并没有说些什么，又好像说了很多。
林雨蝶的轿车还没到，两人守着奔驰又抽了一会儿烟，张翰到底有些憋不住了，开口道：「她下午刚见了一个」成斌眼皮挑了挑。
「多大？」「二十多岁」「类型？」「跟我相似」听了张翰的回答，成斌噗嗤一笑。
「兄弟，你真幸福」「滚！」汽车前的两人都笑了起来，不用说，无论张翰还是成斌，都从刚才的对话感受到一阵兴奋感。
成斌砸着嘴，深深地吸了最后两口，又再原地使劲跺了跺脚。
「只是见了一面」张翰突然说道，「然后这会儿，不知道干啥呢」「那你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成斌调侃道。
「见面的时候，当然是知道的」张翰斜了他一眼，「但你跟一个姑娘约会，可能一直坐咖啡厅里，一动不动，光聊天吗？」「那当然不会」成斌眼珠滴熘熘转着。
「是啊，我也不会」张翰深吸了一口烟，将烟蒂掐火，扔进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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