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而我不一样,我有妈妈为我着想。
打从上一次,宋嬷嬷给我打过手铳之后,妈妈就意识到了,我总归是个正常男人,总归要娶妻,不可能一辈子就指望着妈妈的桂花汤而活。
况且,妈妈也不能给予我更多的。
所以,妈妈就求弟弟,希望放我出去,租给我几亩田耕种,让我做个佃户,若是勤勤恳恳,有幸存下些积蓄,将来也好讨个媳妇,双双过日子。
弟弟说:「盖子,我家不差你一个奴才,大不了再买一个罢了。
少奶奶这么疼你,我不想害她伤心,嬷嬷也答应她了。
你准备一下吧,来年开春,就放你出去」……我这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惶惶不可终日。
不是惶恐于被放出去后,会饿死。
因为弟弟答应过妈妈,就算将来年景不好,我种的田绝收了,他也会看在妈妈的份上,施舍我一口饭吃,不会让我饿死街头。
我所惶恐的是,离了妈妈,我还有活着的意义吗。
还有更惶恐的,妈妈是不是有了丈夫,就不要我了?十多年来,我苦苦活着的唯一盼头,就是每晚上妈妈片刻的陪伴。
十多年来,无论我过的多苦多累,只要想及妈妈,我就能鼓起勇气坚持活下去。
妈妈是我的心灵支柱。
我无法想象,不能留在妈妈身边的日子。
远离了妈妈,我绝对会没胆子面对末知的一切,我会死的。
这晚上夜深时。
妈妈乘着月亮的柔光,如约而至。
妈妈不明白我对于末来的恐惧,反而给我畅想美好的末来。
妈妈说,来年开春,柳嬷嬷会指给我6亩最高产的良田,田边有一间前人留下的小茅屋,农具可以从我们家里借用,收成时我只须缴纳四成做田租。
只要年景不太差,过得三两年,我就可以攒下一些老婆本,到时妈妈会亲自替我上门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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