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块抹布做做样子也好,否则难免一顿训,若是遇上她心情不佳,抄藤条抽一顿也是有可能的。
唯有天色黑下来了,我们才可以闲下来。
晚饭之后,我和黑仔都呆在堂屋东侧的小厨房,一边烧着热水,一边等着两位主子行完房。
因为每个深夜,妈妈都会去我屋里,撒尿给我喝,所以为免我嫌弃她身子脏,就习惯了每次房事之后,都洗个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我是麻木了,也是认命了,如今就算明知道妈妈正在近在咫尺的堂屋里,正在弟弟的胯下婉转承欢,我都不愿多想了。
酸涩固然是有的,但远没有当初那般难受了。
梁启斌跟我说过,每位贵妇太太,不管年纪多大,都藏着喜欢俊俏小伙的心思。
就如同每位老少爷们,就算白发苍苍了,有条件的都会收纳美少女到房中一样。
这一点,我是赞同的。
梁启斌还说,在这一点上,我妈妈比宝姨奶奶幸运。
宝姨奶奶的夫君杨老爷,是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了。
而我妈妈的夫君陈少爷,却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生。
梁启斌就很有点替宝姨奶奶不甘,妒忌我妈妈好运。
他这一番话,点醒了我。
的确,弟弟很年少,相貌也不丑,想必妈妈对他是有点喜欢。
妈妈身为女人,而且年纪也不轻了,仍能得个如此嫩的小男生做丈夫,确实是一件幸事。
从前我从末试过,从妈妈的角度,去看待妈妈委身于弟弟这件事。
只顾着从我自己的感受出发,伤心自己的伤心,难过自己的难过。
这种伤心、难过,都只是源于我的自私而已。
经梁启斌的点拨,我总算晓得,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心思和心情,妈妈疼爱我的心思,是真的,喜欢弟弟的心情,也是真的。
两者并不矛盾。
但晓得归晓得,若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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