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粪桶里。
那方手帕挺精致的,就这样丢了,我在心里暗骂他一声败家,洗洗就好了嘛。
「舒服吧?」他问道。
我点点头,又说:「谢谢你,斌……娘」「别瞎叫」他噗的一笑,对我抛了白眼,很有妩媚的味道。
「……」我眨了眨眼,差点错以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他又捏住了我的鸡鸡,脸凑近我耳朵边,吐气如兰道:「给你打手铳时,才可以叫我斌娘哦」我耳朵发痒,连忙摆开了脑袋,离他嘴巴远点。
我呐呐的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啊?」他笑道:「都喜欢。
尤其喜欢盖子哥的嫩鸡鸡」我无语了一会,才说:「你这是花心吗?」他哈哈大笑道:「当然不是,你这鸡鸡再漂亮也只是个玩具。
我分得很清的。
我心里喜欢的女孩子,只有我妈妈」「哦……那你媳妇呢?你不喜欢她吗?」「她嘛,也是玩具,不过因为是我妈给我的,所以更珍贵一点」「那你们家杨老爷呢?」「老爷嘛,是男的喇,不算花心」说着时,他侧过了身,扒开裤裆,掏出了鸡鸡,对着粪坑撒尿。
那粪坑不是只有一个土坑,而是在坑中放置着一个大口木桶,用来盛载粪溺。
我和黑仔,每天都必须把那木桶提出来,搬到宅外倒掉粪溺,然后清洗干净,再搬回来这儿,放回坑中。
所以,我们家的茅房,是比较干净的,味道也不重。
普通人家的茅房,就绝没这么讲究了,那可是经年不清一次,那粪坑中的陈年老屎,让人作呕,每一次如厕,都是折磨,如厕完出去,还熏得一身臭气。
但就算这样,娇生惯养的梁启斌还是一边撒着尿,一边吐槽道:「你们家的茅房打扫得不勤啊」我有点尴尬,试图掩饰道:「这茅房一天一扫……这茅房是下人用的,主子们都在屋里用恭桶」其实只有妈妈每次都在屋里使用恭桶。
弟弟白天也在此如厕,晚上才在屋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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