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吮鸡吧,弟弟也不会宠我吧,弟弟和柳嬷嬷一样,都是刻薄寡恩的主儿。
梁启斌说:「算了,不说这
个。
盖子哥,来吧,咱俩比比看,谁的鸡鸡更硬气」斌少奶奶抬起小手,给他揉了揉鸡鸡,又低头舔了舔其龟头,最后还挥着小粉拳打气道:「相公加油哦」我羡慕极了,只能一边自摸,一边偷窥斌少奶奶,让鸡鸡硬起来。
于是,接下来,我和梁启斌开始了鸡鸡互搏。
梁启斌先给我演示了游戏的玩法。
之后,又很绅士的让我先攻击。
只不过,我毫无经验,攻击了三次,都没击中。
于是,轮到梁启斌攻击。
他向前挺着胯部,让硬鸡鸡像是向前凸出的矛头,扭动腰胯,对准我鸡鸡,一甩过来,像甩动一根短棍似的,准确的抽击在我的鸡鸡上。
因为鸡鸡是硬挺挺的,骤然被抽中,从根部折向一边,很痛,痛得我闷哼一声。
不过,幸好我这硬鸡鸡并无变软,仍能维持着翘起的状态。
而梁启斌却比我更为吃痛,都夹起腿了,而且其龟头也垂下去了。
龟头垂下,就是输了。
因为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必须保持着龟头竖起的方向是向上的,或至少是向前的。
一旦龟头垂下,就是输。
我心中暗喜,可能是我的鸡鸡被弹得多了,让我的抗打击能力更强一些。
见着梁启斌痛得哼哼叫,斌少奶奶很心疼,慌忙走了过去,蹲在他胯前,给他按摩鸡鸡。
用小手按,又用小嘴按。
按摩期间,还凶巴巴的瞪了我几眼。
我很是尴尬,我压根没想过会弄疼梁启斌,更糟糕的是还惹得斌少奶奶嫌恶我,这让我心中后悔,宁愿输了游戏算了。
梁启斌的鸡鸡插在斌少奶奶的小嘴里温存着,眼睛却盯着我胯部,奇怪道:「盖子哥,你该不会是常常用鸡鸡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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