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是何原因,他都痛得汗流浃背了,却愣是不尿。
宋嬷嬷心想,看来不是每个男人都如同盖子那样怂的。
于是就把他放了,待明日继续踢。
弟弟回到外宅,揣摩着已经略有肿胀的阴囊,心怕如此下去,迟早要被踢成
太监。
若要做太监,还不如死了罢了。
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趁夜逃了。
到第二天,宝姨奶奶才获知弟弟逃跑了,登时暴跳如雷,立即派出人手去搜寻。
所幸弟弟是个瘸子,压根逃不远,很轻易就被抓了回来。
这一次,暴怒的宝姨奶奶不肯听宋嬷嬷的规劝了,命人直接打断了弟弟的两条腿,让他站也站不起来,莫说逃跑。
不过,接下来却是有点为难了,一个只能爬行的奴才,啥活儿也干不了,还做个屁的奴才啊。
不过,这小事也轮不到宝姨奶奶费心。
宋嬷嬷突发奇想,吩咐下人,在院中的石榴树下,修了一间狗舍,把弟弟拴在其中,当狗养着。
宝姨奶奶对这个处置办法,甚为满意。
又跟弟弟明言了,若是将来能够寻回妈妈,就饶了他。
若是寻不回,就要他做一辈子的人狗。
落得如此下场的弟弟,说悲惨,当然是悲惨无比。
但说幸福,似乎也可以,起码他从此无须劳碌干活,而且衣食无忧。
他终日趴在石榴树下歇着就行了,一日三餐都有仆妇送来剩菜剩饭,还管饱,啥也不用干,啥也不用愁。
下雨天时,睡觉时,往狗舍里一钻,就能遮风挡雨。
甚至宋嬷嬷为免他身体太脏,还会吩咐下人,提水去给他洗身。
若是好运,刚好是丫鬟来给他洗身,那他还可以意婬着射次精。
他唯一的工作,就是主子们路过时,需要吠两声。
可以如此说,他只须忘掉人的身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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