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她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结婚呢,现在来了个县长家的公子,就立马见异思迁了。
……晚上时。
我烧好了热水,将浴盆放在天井,用热水和凉水灌满,调好了水温。
「少姨奶奶,该洗澡啦」我朝堂屋里喊道。
很快,不着片缕的秋娘,踏着木屐,从堂屋里,款款走了出来。
在柔柔的月光下,聘婷婀娜的秋娘,美得刺眼。
趴在旁边的弟弟,眼中发光,胯间那狗屌胀得圆滚滚的,兴奋得「汪汪」乱叫。
秋娘「噗嗤」一笑,随手一拍他的脑壳,啐道:「不许瞎叫唤!」弟弟低声一「呜」,不吠了,只眼光光地盯着她看。
我上前扶起她的藕臂,扶着她跨入浴盆,坐下,泡在水中。
我蹲在盆边,持着毛巾,给她擦洗身子。
她却笑问道:「盖子哥,鸡鸡不疼么?」我点点头,又站起身,扒下裤子,朝她腆着被贞操结勒痛的鸡鸡。
她抬起玉手,帮我解开了贞操结。
解开后,我这鸡鸡迅速翘了起来。
她兴致勃勃的,用手压下鸡鸡,松开,又压下,松开,又压下,玩得不亦乐乎。
翘起的鸡鸡,被强行压下,难免是有点痛的,于是我便说:「少姨奶奶,这样掰着玩挺疼的,要不您还是用弹的吧」她没搭理,仍是掰着玩儿,一边掰,一边说:「盖子哥,你不想留住我么?」我不作声,装作没听懂。
她抬起脸,盯着我,眼神很幽深,盯得人发毛的那种幽深。
「咋啦?」我浑身不自在。
她一掐我鸡鸡,气啾啾道:「滚边去,不要你伺候了!」「嗷……」我痛得惨嚎,捂住痛得发软的鸡鸡,滚一边呆着去了。
之后,她自己洗擦身子。
洗完,就自己披上浴衣,跨出浴盆,穿上木屐,走回堂屋,经过我身边时,还顺便踢了我一脚,凶巴巴的说:「进来啦,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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