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双十年华的丰腴熟美。
全身线条玲珑浮凸,站在那里玉颊透晕更是倍添诱惑。
胜衣在阿铣耳边说着悄悄话,小人儿玉脸羞红,默默地点了点头。
缃绮隐隐只觉得两女走向自己,顷刻间便听耳边衣衫厮磨声,知道这是两姐妹也褪了衣服。
她虽是花中魁首,风月之事亦是懂得甚多。
但却从未和女子欢好过,心中竟似初夜一般,隐隐有些紧张。
忽然,两手被牵起,右手上的五指纤长,左手上的娇小柔腻。
两只玉手把她扶着行至床边,身子一轻,人已坐到床上。
这时,就感觉左边的人爬上床来,靠近她身边,耳畔声音可爱动听。
“姐姐抚了一晚上琴,累了吧?”说罢,臂上便被轻轻捏着。
琼鼻中隐约闻到一股午夜幽兰般的怡人淡香,是与刚才不同的清雅香气,这便是那妹妹身上的吧忽然,两腿被抬起。
想来便知,床下之人定是那蜜肤银发的姐姐了。
取了弓鞋,摘了罗袜。
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被拿在手里,似是正被这姐姐观赏。
缃绮知道,接下来这脚儿便要被亵玩。
自打梳拢那日起,接过的恩客,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富商巨贾,无一不爱把玩这双小脚。
那些以情痴出名的风流才子,更是无一不喜,甚至为这两瓣金莲作诗盛赞。
只有自己才知道,从小被罚入乐籍的苦楚。
还有童年回忆,大多都是被教坊中人缠裹双足的凄凉。
“淡黄弓样鞋儿小,腰肢只怕风吹倒。
”蜜肤少女似在念着某位大家的诗句。
『她竟是那种酸儒!』缃绮心中凄楚,这两姐妹看来也不过是这风月场中的玩客罢了。
想到方才竟会觉得她们与别人不同,那些生起的情丝,现在感觉着是如此的痛苦,如此可笑哀莫大于心死,那颗火热的心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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