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缃绮一个性子,又去跟下边回了。
「缃绮姐姐,别玩人家的脚啊......」胜衣一脸难受地说着。
不像徐妈妈所见,其实反倒是这仙子正被缃绮玩弄得浑身酸麻。
那厢丽人揉捏着墨染妹妹的美足,心里想着怪不得男人爱玩女子的脚呢,像是忘了明明自己之前最恨这样。
「墨染妹妹这脚,浑然天成,如蜜做的琥珀把件,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说着褪了自己绣鞋,摘了罗袜。
把那两瓣三寸红莲,跟胜衣的蜜足抵在一处。
「世人皆爱三寸莲。
可要奴家来说,妹妹这脚比奴家这对裹出来的残足,更美上万般!」胜衣握住那对肉莲,入手只觉柔腻绵软,竟如奶房一般娇嫩。
但心中却没有一丝猥亵之想,只低头沉思,转而问她。
「姐姐可是想要一双没被缠过的脚?」缃绮看着她,不知为何会这么问,但看着妹妹一脸认真,细思了说道。
「是,奴家确是羡慕妹妹。
也曾想过若非缠足,更不在这乐籍。
也许就能游遍群山大川,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了......」「治病救人?」阿铣倒是有些好奇,「缃绮姐姐还懂医术么?」「家父曾为太医令,」缃绮忆起过去,心中隐隐苦痛。
「奴家幼时多读医书,自觉女子未必不能行医救人,却不想最后却入了风尘......」「这,姐姐为何会沦落到......」阿铣好奇之下竟问了出来,忽然察觉不该,赔着罪说道。
「对不住,缃绮姐姐,人家不是有意的」「无妨,」这美艳女郎抚摸少女的头顶,轻轻说着。
「家父因冤狱,下罪入了天牢,妻女也被也被贬入了贱籍」「娘亲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病逝了。
奴家年幼被教坊调教,挨着艰难度日。
到后来则被徐妈妈买来,被推成了楼里的花魁,反倒是过了些像人的日子」
听缃绮说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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