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所托之事,便是带走这少年。
说若是把他关在都中,未来保不准生变。
霍王仁德,又不忍杀了这年少的弟弟。
便托二人将其带走,一是为了让他远离是非。
二也为了让他看看民间疾苦,好知道当初自己做了什么。
「夫君,」
缃绮在车里说着,「妾身看这孩子似是被缠了足?」
「嗯,省得逃跑,再者也为让他受罚。」
胜衣回过头来,对那少年说道。
「自己路上好好瞧瞧!你所谓的赏花弄草,让百姓受了多大苦难。」
却说前两日,离开东都之时,这少年好了伤疤忘了疼,对着二人大嚷「朕不走!朕不过赏玩花草,何罪之有!」
胜衣恼他,又要打时却被阿铣拦住,说他年纪幼小,如今这样多是不教之过。
便是打也要让其明白后再说,不然怕是永远不服。
胜衣心忖确有道理,但想着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却不知有多少人为其受苦。
忽然心生一计,跟阿铣说了。
看妹妹点头同意,便伸手抓住他两足,使了阴力。
缃绮看着面前少年的三寸金莲,竟缠得比自己之前还小,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脱下胡靴,伸出自己一对白嫩的玉足,对他说道,「妾身之前也是缠足呢,和你一样都是小小的三寸莲瓣。」
少年诧异地看着面前这双完全没缠过的脚,就听女子又说。
「夫君和妹妹都是菩萨心肠,你若是真心悔过,痛改前非,会帮你治好的。」
说着那双玉足还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妾身的脚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缠足吧?」
「朕知.....。」
说着就被胜衣瞪了一眼,便看那少年低了头,嘴里讷讷地嘟囔着,「奴婢知道了.....。」
缃绮像是想驱散这压抑的气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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