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继续说道。
「形容李明是一个难事,他绝对称得上一般意义的帅哥,即使以他邋里邋遢的行为举止来说。
可如果要具体描述他究竟哪里不一般,哪里不同寻常,是件难事。
世界上专有这么一类人,没什么值得说道,一眼足以留下印象。
李明就是这一类人」「自那以后,我时常爬上天台,李明总是准时出现。
在我有印象以来,他只缺勤了一次。
与遗弃多年的教学楼里的墙面、天花板和地砖一样,每时每刻稳固如旧的存在。
像只加班猝死的教职人员变成的地缚灵,时刻被生前的怨念感召,徘徊于此」「真是个怪人」神崎小姐双手抱膝撑着脑袋,歪头望向我。
「哈哈」喝了口乌龙茶。
「那家伙各种方面都是一等一的怪咖,无怪乎你会有这种评价」「然后呢?」「然后他就死了」停顿片刻,我感受着胸口平静跳动的心脏,惊讶的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悲伤。
「毫无征兆,他的生命戛然而止」李明的死,带走的不止是那口上好的棺材、烧得呛人的纸币、鲜艳夺目的寿衣,连带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挖去,残余下来一个明确清晰的黑色空洞。
神崎小姐五官悲伤的扭成一团,手掌复在我腿上,无言的与我靠在一起。
这是她的温柔,我知道。
「你没事吧」我表现的太过冷静,她担心问。
摇摇头,声音平稳。
「有时候我也会想,令一个人不堪重负到甘愿去死的生活得是什么模样?世上哪有比活生生的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你不明白?」神崎小姐面目重新舒展。
「简直快成了我的心魔」「唉」「怎么了?」「没什么」「你觉得呢?」她一脸疑惑。
「死或生,哪一个更痛苦」「这话倒像中世纪戏剧里的台词」「生存还是毁火,这是一个问题」我拉长音调,朗声宣读莎士比亚写下的着名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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