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对的,我真的不想与她上床。
确切地说,在几分钟前就彻底失去了兴致。
不止一次,在我回忆起李明时,大脑控制情感的区域会短暂的失灵,陷入某种微妙的寂静。
越是逃避,越会在不经意间回忆起有关于他。
正因为如此,我才厌恶李明,从他葬礼那天开始。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趣」
脑海中闪过几个人名,纵观我短暂的人生,这几人姑且可以称之为广义上的朋友,关系在那之上的则是李明。
这句话,恰好他曾经说过。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无趣了」
「定义?」
李明靠在公园长椅上,伸长脖子,对我的话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如果有趣是指居高临下的冒犯,那我大约算是无趣」
「你这一点,就挺无趣的」
「哪一点?」
李明在长椅上笑得直不起腰,我感到莫名其妙,不觉得自己讲的话有可笑之处。
「真正有趣的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何以见得」
「我就不这样说话」
我嗤笑一声,只当他没说过这话,不想承认自己是个缺乏幽默感的人。
同样,也不认为李明确实比我有趣。
这个看法直到今天,依旧如此。
「没有」
闷头干了杯中剩余的酒,辛辣的口感惹得我直皱眉,我想结束这个话题。
「你又骗人」
我没有否认,昏昏沉沉的靠在沙发上,关节开始隐隐作痛。
盯着天花板上的白色墙纸,试图集中被酒精控制的注意力。
「没人敢保证自己从不说谎,你只说真话吗?」
神崎小姐面带微笑,我富有攻击性的言语,没有让她流露出任何不快。
「但没有人只说假话,不是吗?」我得承认,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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