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那些叫得出名字的人绝算得上近代文豪大家,它们或多或少的影响了如今的日本文坛。
可于我这异邦人,隔着文化和年代的障壁,总感受不出它们究竟好在哪里。
这其中既有我个人的原因,也有其他缘由。
最有可能,是我本身不是个能沉下心来写作的人,让我安安静静地对着白纸坐上一天,比死还难受。
以至于谈起文学一类的话题,天然抵触。
若不是因为这个,我如何会选择来到一个理工大学?饶是如此,最终抵不过命运,莫名其妙被迫上了节文学鉴赏课。
听了一会儿,晦涩的内容勾起我的睡意。
或许他讲得不算无聊,但比起昨夜失眠一整晚的我来说,此时的睡眠比起他的话题来的重要。
我理解了那些早早昏头大睡的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
并为自己之前武断的想法感到歉意。
于是,我伏在桌面,同它们一起闭上眼睛。
10月末尾,阜新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绿皮火车抵达终点。
列车缓慢进站,随着蒸汽从车头喷出,停止震动。
车门外,我望向铁轨右侧破败厂房墙壁,上面残留着「工序」、「质量」之类的红色标语。
身后乘务员裹着墨绿色军大衣,扯开喉咙指挥众人。
跟随人流,往站台出口移动。
大厅中,广播里口音极重的播报员一遍遍重复着即将出发的班次列车。
听着熟悉的乡音,推开最外侧玻璃门,扑面而来的细雪飘落嘴角,苦涩滋味从舌尖上达大脑。
张口正准备痛饮氧气,冷冽的空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吸吸鼻子,终于有了身处东北的实感。
时隔多年,我再次回到这片睽违已久的土地。
靠着马路边栏杆,行李摆在脚边,等待朋友到来。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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