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支起张矮方桌,几个大小不等的白瓷碗冒着热气。
“愣着干嘛,来帮忙。
”女人手拿碗筷,浆洗得发白的袖口挽在小臂靠近手肘部位。
手脚麻利,身姿矫健。
每个动作自有缘由,每件物品自有归处,无不明确的将餐具摆在它应属之地。
这自生活中透露出的优雅美感,令我叹服。
不难想象她定然常年浸淫于此。
“这就来。
”张洋说。
我想上前一起帮忙,他却把我打发到一旁。
“你是客人,哪能让你来干。
”我找不到理由拒绝,加之身体确有筋疲力尽的迹象,便听从他的建议。
坐在方桌前,冲着眼前的菜肴发呆。
让一个饥饿难耐的人面对饭菜而不得食,堪比酷刑。
比作酷刑多少言过其实,我却无更加合适的场景去描绘它。
好在没等多久,张洋端上最后一道菜回到屋内。
“差不多了。
”张洋盘腿坐上炕席,喊道“燕儿,别忙活了。
先过来吃饭吧。
”“诶,这就来。
”声音像坚硬的弹珠,在房间里弹来弹去,骨碌碌滚到我和张洋的耳中。
“你嫂子爱操心,客人来了还忙忙叨叨的。
”他说,“咱们先吃吧。
”“好。
”我没客气,拿起筷子夹起锅包肉,往嘴里放。
若说锅包肉的做法据我所知大致可分两类,传统派和新派。
传统派调味基本只用糖醋盐,加上一点酱油调色。
新派则更多是在原有基础上添加诸如蜂蜜、番茄酱之流,增加复合风味。
两种口味孰高孰低我无从选择,对我来说眼下这道锅包肉是我生平吃过最好吃的。
酸甜可口自不必说,肉片皮壳酥脆,配上葱丝辛辣口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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