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学校的空调冷气充足,激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打了个冷颤,鼻子流出粘稠的液体。
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抽出一张揉成条塞入鼻孔,止住鼻涕。
台上的师玉教授不知从何时开始,把话题转到了近代文学,莫名其妙的提到芥川龙之介。
接着从夏目漱石讲到宫泽贤治。
我搞不懂其中的关联,硬要说他们或许都是日本人,何必要反复强调。
况且,我极少读昭和之前的作品。
不可否认那些叫得出名字的人绝算得上近代文豪大家,它们或多或少的影响了如今的日本文坛。
可于我这异邦人,隔着文化和年代的障壁,总感受不出它们究竟好在哪里。
这其中既有我个人的原因,也有其他缘由。
最有可能,是我本身不是个能沉下心来写作的人,让我安安静静地对着白纸坐上一天,比死还难受。
以至于谈起文学一类的话题,天然抵触。
若不是因为这个,我如何会选择来到一个理工大学?饶是如此,最终抵不过命运,莫名其妙被迫上了节文学鉴赏课。
听了一会儿,晦涩的内容勾起我的睡意。
或许他讲得不算无聊,但比起昨夜失眠一整晚的我来说,此时的睡眠比起他的话题来的重要。
我理解了那些早早昏头大睡的人,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态。
并为自己之前武断的想法感到歉意。
我伏在桌面,同它们一起闭上眼睛。
10月末尾,阜新迎来了第一场初雪。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绿皮火车抵达终点。
列车缓慢进站,随着蒸汽从车头喷出,停止震动。
车门外,我望向铁轨右侧破败厂房墙壁,上面残留着“工序”、“质量”之类的红色标语。
身后乘务员裹着墨绿色军大衣,扯开喉咙指挥众人。
跟随人流,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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