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心中当下恍然大悟之余也是无比感慨:「怨不得驺嫤忽然由一个清纯的少女变为刘驹身边那样淫荡妖媚的样子,原来也是迫不得已……」
驺郢看我们面色复杂,拍了拍我肩膀继续说道:「后来我听驺嫤哭诉,说你回来的第一日就撞见了她和刘驹在一起,怒不可遏,摔玉断情。
其实孤心里也不好受,可也是毫无办法。
刘驹那时权势兵威极盛,孤身为闽越王亦是无法节制。
一日,驺嫤夜里找我很慌张地说刘驹想要和她成婚,容你这位驺嫤的旧相好不得,将要派手下吴军杀你。
驺嫤哭求我紧急派你出使长安到北方避祸,所以孤才在深夜里召见你,安排你随纳贡处出使,顺便为孤上书长安大行令正式请求内附中国……」
我听到这里,如同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浇在头上,内心对驺嫤浮起一片愧疚之情,只能拱手对闽越王驺郢回道:感谢大王告知小人如此多内情,原来驺嫤和刘驹在一起有如此多背后的故事……没有她……我可能早已被刘驹所害了……」
「嗯……你知道她对你的一片深情就好。
这傻姑娘在你第二次出使以后,还和孤哭了好几次,孤也知道她心里一直只有你」
听驺郢如此说,我的心中不禁浮起一片苦涩之感。
那夜驺嫤和刘驹林中野合的情景不觉又浮现在我眼前:「只怕驺郢不了解他的妹妹。
如果他见过那夜驺嫤的淫荡之态,就不会好意思再说驺嫤心中只我一人的话了」
我的思绪还没有结束,驺郢一句话豁地传进我耳朵,顿时令我几乎要哭出来。
「刘驹被杀后,我最近见驺嫤还是时常闷闷不乐,估计还是因你不理睬她之故,所以孤已经下令为你和驺嫤赐婚。
孤要让你办的事就是好好待孤这个妹妹,不要委屈了她,否则孤定然不放过你……另外……孤已经让司徒安排调你改任东冶港主簿,负责海外商船靠泊东冶港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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