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姨母!」柳玉茹道。
王澈摇摇头,点了点母后的鼻尖道:「人心才是最难测的,你认为他会如何对待一个把自己强行占有,令亲生姐姐沦落入后宫之人的儿子?我不知道此事,那么我就是无辜的,她真心也好,给父皇装样子也罢,我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的亲外甥!」「这件事还得落到母后手里,还得母后想办法找机会让我面见冷宫中的李皇后,若我不是她的亲子则罢,若是……」王澈的眼神彻底冰冷了下来,如同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清晨天还尚末放亮,王澈拿着坤宁宫小厨房的令牌,混入到了御膳房一大早外出采集食材的队伍之中!刚刚走出皇宫范围,一辆马车便停在不远处,一名老车夫端坐在其上,正是等了王澈整整一夜的车架!王澈趁着大家不注意,慢慢落在队伍最后,随后快速钻入车中,车内仅有两人,一人黑袍笼罩,另一人便是提心吊胆一夜的小贵子。
王澈脱下伪装的衣物让小贵子换上后,宽慰勉励几句后,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将其放下,让他自行去找御膳房的队伍汇合。
「想办法把李继投靠我二哥的事宣扬出去,这份证据足够详细你看着办,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猜到这事和我还有皇后有任何关系,哪怕是怀疑也不行!」夜将接过一份不厚的证据,仔细看了一遍后道:「这件事不难,但是要想不被任何人怀疑需要一些时间安排,证据中有个突破点,可以从李继妻子口中传出李继投靠二皇子一事」王澈一脸疲惫的抬了抬手,道:「你看着处理就行,直接回就近的庄子吧,晚点在回皇宫!」其后的几天,王澈无所事事,上午去尚书房上课,下午又去骑射场学习武艺与战阵训练。
所幸王澈即将加冠,所以十几年如一日的枯燥生活,在最近两年才稍微松散些。
在月中旬休沐之时,所有尚末加冠的皇子按照惯例向父皇汇报近几天的学习成果,以及回答父皇提出的一些问题。
「殿下,若是陛下问起您对婚事的看法,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及要表达你和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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