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还要面对妈妈的责难。
本以为暑假终于能够避开她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个培训班也是她建议妈妈送我来的。
半年下来,‘老妖婆’的形象已经深入我心,即使她才27岁。
“赵辉!?”我半天没有反应,秦妍心有些不耐烦。
声音再次传来,带上了一丝寒意。
我只能收起手机无奈的起身,准备去收作业。
见我有了动作,她不再继续说话。
凛然的眼神逼视我一眼,迈动长腿又离开了教室。
“看来你班主任还没消气呀!”旁边杨舒雨的声音传来,她的眼里带着一丝担忧。
“你今天小心点,别再惹她了。
”“我又不怕她。
你卷子抄完了吗。
”“哎呀,你快去收其他人的,我就剩一道题了。
”随着班主任的离开,同学们才动了起来,掏书的掏书,交作业的交作业,上厕所的风驰电掣的奔向卫生间。
想起他们刚才大气不敢喘的样子。
我不禁感叹,虽然秦妍心对他们不像对我那么变态,但给他们的压力一样不小。
收完最后一份杨舒雨的作业,我小心的将两人的卷子叉开放进作业堆里,对此,我已经十分熟练了。
又将作业堆拿到了黑板前的那张桌子上,我十分抗拒,仿佛这张桌子也沾上了秦妍心的气息。
回到座位,还了杨舒雨的手机,我沉重的准备好数学课本。
开始了静坐模式。
补习班的课程是大课制,一节课长达两个小时,还兼顾随堂测试。
一想到要面对班主任那冷脸两个小时,我就烦躁异常。
一旁忙活完的杨舒雨也注意到我情绪不太对头。
“赵辉你怎么了,皱着眉头不讲话。
”“你今天不开心吗?早上刚来我就感觉你不太对劲。
跟山大王似的坐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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