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个空大,接着又用跳刀一脸懵逼地闪现进人堆中。
然后……然后我们就被对方团灭了。
我的心态被这俩极品彻底搞崩了,打开麦克风,对着他们开始了国骂。
愈演愈烈的头痛、对妈妈回家的恐惧、自己还未消去的欲念,让我越骂越烦躁,脏字也越来越多,那俩极品也跟我激烈地语音对线。
最终,这局游戏在我们的怒骂声中败北。
我强行抚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开始了第二局。
可这局,我像是被那两个极品传染了,玩着船长不停的空大,不停的送人头,队友受不了我,让我不要再出家门了。
面对嘲讽,我更烦躁,平时我打游戏一点也不菜的,今天肯定是状态受到了太多影响。
游戏结束,果然又输了。
好在这时杨舒雨趁着下课又给我发消息了,她的消息可真是太及时了。
我们刚刚确立关系的二人,一阵甜言蜜语,让我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聊天中,杨舒雨不停劝我回补习班,唯有这点。
我坚决的拒绝了,只答应她会经常去找她。
「好吧,大坏蛋!化学老师来了,我又要上课了。你今天头痛,就好好在家休息吧。」
看着消息,我放下手机,继续点开游戏。
说来可笑,我现在头痛已经非常剧烈,但我可悲的发现,我好像除了睡觉学习打游戏,再也找不出其他事可以做了。
别人翘课逃学,不都是轻松愉悦的吗?为什么我会是这个样子?接下来的游戏,理所应当的不顺利。
随着时间离妈妈下班越来越近,我愈发焦躁,不停地出现诸如蝙蝠捆小兵,谜团大凤凰蛋之类的脑溢血操作……输了一下午,天色暗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脑溢血了,头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剧烈。
妈妈估计也很快就要回来了。
期间杨舒雨放学又给我发了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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