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跪下,她反而有种倒错的反差感。
仿佛自己是精美的物品或乖巧的宠物被人把玩,突然又有些后悔,今天没有打理精致的妆容。
“不准看!”她别过脸去,又被黑手掰正,耷拉眼鸭子嘴的黑脸贴上来,她心砰砰的跳,紧张的不知所措。
“要被强吻了吗?”既然无法抗拒,她只能咬紧嘴唇,闭上双眼,不知是享受还是认命,只是自觉的仰起了头。
马克的鸭子嘴却绕开,贴在她纤长的脖子轻吻,弄得她痒痒,吻到脖子根狠狠嘬,猛扯开她的衣领还要往下吻,却被电话打断…
他扫兴的放下电话准备出去。
“喂!解开我。
”
马克一拉她胸下面的绳结,便解开了。
绑得非常专业,绳结的位置妻子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她看马克走后,不顾胳膊发麻,迫不及待的揉了揉胀大的乳房,大脑里阵阵酥酥麻麻,“原来被绑乳房后,揉捏这么爽…不对,胸罩怎么被他拿走了。
”
她盯着依旧坚挺胀大的胸脯为难,这两个吊起的大沙袋,宽松的T恤都有点遮不住,中心还顶着还明显的激凸。
“可怎么出去见人。
”
正发愁突然有人敲门,她以为是马克回来还胸罩,没想到进来的是雯雯。
“没有找到皮尺…疑?原来在这里啊,刚才怎么没找到。
你怎么脸这么红?”
“我?没有吧…”妻子摸着发烫的脸颊,“大概是太闷了吧。
”
“你没穿胸罩?”
“刚才想脱下来量胸围,结果不小心撑坏了,我给扔了。
”
“你呀你…叫你波霸真不冤,人是器官,胸才是本体吧。
”雯雯取笑道,又拿起皮尺重新量她三围。
“胸罩坏了,我今天练不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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