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拿出全部,对于白冬雪的身体依旧是杯水车薪。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缠绕,壮壮发觉情况有点不对。
胳膊被一双手紧紧攥住,生怕被抽走一般,而白冬雪的身子缓缓贴近,将书包丢在一边,就那么跨坐在了壮壮的双腿上。
鼻尖传来一阵幽香,和香水不同,有种陈年老木的气息,味道不浓却很好闻,里面还参杂着一点熟女身上的味道,很是奇怪。
「嘿嘿,味道不错吧,此女阴柔可谓难得的炉鼎,若是开发的好,啧啧啧,那滋味~嘿嘿。」
「……」
蓝色衬衣内的小山包不住的在壮壮脸上磨蹭着,跨间的一杆大枪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千万不要来人,不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壮壮不断在心里祈祷。
彷佛身处烈焰的的炙烤之下,然而却并不难受,就像涅槃重生的凤凰,白冬雪感受到了身体各处磅礴的生命力。
从小体弱多病的她就特别讨厌自己的名字,因为她害怕冬天,更害怕风雪。
可爸爸却说冬雪象征着她生命中的一道坎,唯有直面恐惧才能战胜它。
或许是她还不够坚强,两年前晕倒在了家中,等到醒过来时手上多出了一个手串,爸爸说是求高人弄来的,只要带着身体就会慢慢好转。
白冬雪记得梦魇便是从那一天开始的,而且所谓的好转不如说是麻木更确切一点。
她的梦里总会出先一个想要爬出同口的怪物,它的头皮半开,耷拉着几根碎发,用空同的眼眶对着自已。
模煳的面容上,那个怪物嘴巴的位置一张一合,像是要告诉自已什么,但她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或许爸爸是对的,只有麻痹了神经不就感觉不到冷热和恐惧了吗?可那并非她想要的,手串确实为她减轻了痛苦,而她感觉失去了更多,她的味觉、痛觉、体感正在一天天的下降,能想起来的记忆也越来越少。
苏壮壮,她的同学,因为姐姐昨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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