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脱的七郎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遂与其最是投缘,母子两人相处方式像是姐弟,一众儿子中也只有七郎敢做擦汗这等亲昵动作。
「我可不是油嘴滑舌,一进门,看到娘的飞刀向我迎面而来,那种凌厉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而且那么精准,只听到耳边「嗖」的一声,就把我脸上昨天发的那个小豆豆给除掉了。
这样的为民除害于无形中,怎么能让人不佩服呢?」佘赛花穿回放在一旁的浅绿窄袖外套,听到七郎的马屁,不由得被七郎逗笑:「哈哈哈,我这也算是民除害吗?」原本高贵冷傲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
七郎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唉,可是就因为我们平时都听娘的话,经常为民除害,让爹给骂了」「哦?那你们干了什么?」「我们……」佘赛花立马打断七郎:「「不用你说,什么事经过你的嘴里就变了样」随即看向一旁站着的三郎、四郎、六郎。
「三郎,你说」知子莫若母,佘赛花虽然很宠爱这个小儿子,时常跟他胡闹,但也知道他总是耍滑头,找他问话必然是不能得知事情真相,自是问起了忠厚老实的三郎。
三郎乍被母亲一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们在街上看到潘豹欺负一个卖唱的女孩,所以……就教训教训他」「就这么简单?有没有伤人啊?」七郎害怕被娘亲责罚,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没有。
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看到几个儿子的模样,佘赛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几人定是被丈夫杨业责骂回来,七郎想找自己庇护,免受责罚,指向六郎:「那爹为什么骂你们呢?六郎,你说」「呃……因为……四哥……也……也出手了」佘赛花听到后十分紧张,立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动手打人?」四郎倚在大厅的柱子,十分无奈地说道:「娘,我是被逼的」四郎自小受过重伤,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赛花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尤为怜惜,生怕这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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