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还能说是被金大器的胁迫……
如今这几天呢?……
自已太疯狂了!……
疯狂的使自已……根本就不敢去想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内容?
在自已的人生经历上,是否很离谱……
白染不敢去想……
唯有这层膜……这层薄薄的透明的……避孕套……
算是自欺欺人嘛……亦或是其他幻想中的……阻隔的一层东西……
将白染的思维阻隔,将外面的与自已老公之前的一幕幕青涩纯真的爱情……亦或是苦涩。
亦或是其他的所有东西……恐惧……迷茫……全部隔绝。
而今!
金大器却要连这最后一层根本就不算任何东西的遮羞布!也要拿掉!
「你真是个畜生!」白染盯着金大器那张丑陋让人恶新又带着淫笑的脸!一字一顿,银牙咬着的说道!
「嘿嘿~~多谢夸奖~~」
白染一脸的羞愧,脸蛋发烫,新跳都有些加快。
起身,快速的拿起一旁被金大器弄的散乱的包包,拉起拉链,整理衣服,推了金大器一把,而后踩着高跟鞋,快速的离开了金大器的办公室!
「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只留下刚刚一串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哒哒声。
金大器嘴角微微一翘,有一点弧度,有一丝失望,不过,金大器也明白。并未抱太大希望。
想要在这直接征服白染的无套插入!还是挺困难的……
……
洗手间内。
刚刚从金大器的办公室逃出来的白染,娇躯轻颤,掩面流泪,梨花带雨。
有愧疚的因素。
但更多的是羞愧。
为什么这么说?想想刚刚的一切吧……
白染可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啊……那般的去找一个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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