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恶心,不让他吐。
老鲁道:“用口水爽不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他妈爽过了,就不管我了?”我想想也是,毕竟理亏,但手心里握着他的口水也恶心,只能用我自己的口水。
当我吐出口水时,他鸡巴的一股腥臭味直冲脑门,差点没让我吐出来。
我强忍着恶心帮他套弄,在爽滑的撸管中,老鲁眼神迷离地看着影片中在公厕里被强干的女生,口中发出嗬嗬的爽叫。
不久后,在我手都撸得有些酸麻时,老鲁也在一声吼叫中狂射出来……这是个荒唐的一晚。
我永远也忘不了老鲁射精时,他的精液留在我手上虎口中掌心内那种粘稠的恶心感觉。
他人的精液和自己精液的感触完全不同。
完事后我再没有了性欲的亢奋,取而代之的则是对这件事挥之不去的肮脏龌龊感。
老鲁是十分满足,可是我怎都接受不了,随后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躺上床后,老鲁还不忘意淫青柠:“以后你再摸赵青柠的时候,可别忘了你手上曾沾满我的精液……嘿嘿……”我去,这畜生!此后我再也没有和他互撸过,甚至也不愿再和他一起看色情影片。
毕竟阴影难以消除,而我又不是同性恋。
诚如他所说,我手上沾过了他的精液,再摸青柠时,也会想到这一点。
想着青柠被我用沾过其他男人精液的手抚摸,她在我心目中的清纯形象也不免减弱了几分。
这也许就是老天对我对性欲无法自控的惩罚吧。
虽然我不再
和老鲁一起观赏色情片,可是我毕竟也算见识过了,也懂得了男欢女爱的具体细节。
只不过理论和实践总会有着巨大的差距。
知道怎么干,和有没有机会干,实在是两码事呀!上课的时候,我总是望向窗外,脑海中浮现出想象中性交的场景。
虚空里,仿佛有一根巨大的阳具在没入一个洞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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