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好带着青柠去了一杆到底。
而之所以选在傍晚去,是因为我虽然经常逃课,可青柠是个好学生,而去这种地方,只能等放学后。
唉,若是白天去这种场合还好,傍晚去,那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无一点有利的。
傍晚的一杆到底台球室内,是一个废弃厂房般的棚子,里面光线昏暗,几盏昏黄的灯泡吊在一张张台球桌上,灯光照耀下,整个场地里烟雾缭绕,气味难闻。
十多张台球桌有一多半都围着人,有几个人还光着膀子,露出身上张牙舞爪的纹身,看起来并不好惹。
青柠见到这般场景,估计也有些后悔,不过来都来了,怎都要玩一把再走。
台球场本就是不良男人的聚集地,试问哪个规矩的人会来这种地方?当青柠伴着我走进去后,仿佛一朵鲜花顺着河水流进了污泥粪池中,她的光鲜靓丽,立刻惹的几个台球桌旁的男人吹起口哨来。
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我心知肚明,也不去理会他们,而是拉着青柠的手来到一张空闲的台球桌旁,对老板喊道:“老板,摆球!我们打一局。
”老板是个中年丧妻的鳏夫,也鲜见像青柠这样清纯的女生前来,不过他仅多看了青柠两眼,就去摆好了球,然后抽走摆球的三脚架。
我去靠墙处的架子上挑了两根球杆,递给青柠一根,然后发球。
最^新^地^址:^YYDSTxT.ORg青柠不会打,我发了球后便教她用杆子顶白球,令白球撞击其他球入洞即可,然后又叫她辨认我们二人的球色。
我们打的是双色,十五颗球,大圈为一家小圈为一家,不论数字,打完后再打黑八,进入黑八就算赢了。
规矩简单,适合新手。
青柠聪慧,一听就懂。
只不过听懂了规则,和能不能熟练打球是两个概念。
她学着我用手架杆去顶白球,却总是无法使力,让白球如她所愿,击中其他的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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