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炽热快感从三角区起涌向全身,直至大脑也被侵蚀,青葱玉指攥紧床单,白臀紧收,樱口中发出高亢嘹亮的长叫。
怪虫一蝎尾扎下后,不多时,面前幽径狂流出大量蜜汁,它发出一声快乐的嘶叫,凑在洞前享用胜者的应得的嘉奖。
黄蓉大脑不断被快感冲击着全身酥麻无法反抗,耳边传来蛊老魔和四夫人肆意的狂笑,心中凄苦屈辱痛苦,泪流满面。
但此刻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唯一的发泄也只有张开红唇发出声声凄美的长叫。
黄蓉猛然从噩梦中惊醒,背上被冷汗噙湿,面上也已同噩梦中一样,梨花带雨。
她从床上坐起,手脚尤在颤抖。
当初自己在蛊老魔苗寨内被困七日,日日煎熬,但最让她恐惧的无疑还是第三日蛊老魔伙同四夫人用那人面怪虫进行的折辱,直到今日,距离她逃出苗寨过了一旬有余,仍会时不时梦到那怪虫极似人的面孔上奸佞的邪笑。
她也时常苦思,当日蛊老魔及四夫人口中言的怪虫为蛊老魔逐鹿中原的钥匙,自己为门到底为和解。
她作了多种猜测,仍是无法理解一只有些灵智的怪虫加上自己又如何能助蛊老魔逐鹿中原?稍作梳洗,黄蓉快速地给自己伪装易容,到得出门时候,又成了那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冯蘅了。
自从单月被食色使掳去后已然过了两日,今日便是食色使所给三日时限的最后一日。
两日来酒色使调动全镇势力各处搜寻单月的下落,可单月却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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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来到正厅,见酒色使发须凌乱,眼含血丝,面色黑过煤炭,正提着壶酒一人闷饮。
黄蓉来到酒色使身边,轻声道:「大哥,你已有两日不曾休息了,这样下去,单月妹子还没找到,你身子怕是要先熬坏了」
酒色使长叹一声,提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道:「找不到单月,我又如何睡得着觉?冯弟你不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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