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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县社会面处女清零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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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kanqita.com)(第5/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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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里知道,这家伙结婚两个月了还是处男呢。

    穿过锈迹斑斑的楼宇门,萧时瑀一边忍受着楼道里发霉的味道,一边担心着脚下随时可能会垮塌的旧楼梯,每上一层楼都像过一辈子一样漫长。

    被打碎的圆形窗户,根本挡不住窗外面的冷风,而头顶的白炽灯泡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像极了古早恐怖片中厉鬼出现前的场面。

    掉漆严重的水泥墙上写满了各种电话号码,只能根据其墨迹新旧来推断年代:旧的一律办证,新的全体卖批。

    东海县委就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悄悄完成了产业升级。

    像复兴里这种旧式小区,在数年前就被纳入了老城区改建的项目;如果不是突如其来的瘟疫,这一片危楼早该被拆完了。

    肆虐三年之久的瘟疫,没能如预想中的那样减轻政府的养老负担,倒是把年轻人挤兑的纷纷失业。

    作为失业后浪中的普通一朵,萧若珣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先是堂而皇之地啃父母的养老金;在养老金大幅缩水之后,又恬不知耻地啃起了弟弟的岗位津贴,在这个扶弟魔遍地开花的时代华丽逆行。

    作为自诩为书香门第的萧家的大女儿,这种躺平行为自然不招老人待见;当时正准备结婚的萧时瑀,一下班就能听见姐姐和爸妈吵架,脑子里充满了《内战的预感》,赶紧给姐姐打钱让她出去租房,替罹患高血压的父母节省了不少情绪。

    话虽如此,姐姐住在这种破地方,实在是太难为她了——倘若,自己在她搬出之后过来看她、哪怕只有一次,也不会让她一直住在这里的。

    萧时瑀清楚地记得,姐姐从小就是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每次洗澡都认认真真的,至少需要四十分钟;而复兴里的自来水管道是出了名的脆弱,只要一家的水龙头不小心拧大了,全楼上下都得跟着停水。

    他不忍心去想象,姐姐握住洗了一半的头发的悲惨画面;那种对自己不洁躯体的厌恶感,比手心扎了一根刺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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