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夹在了耳后。
然后突然我听到她点开一条说着潮汕话的语音条,是一个老太的声音。
内容让我有些吃惊,心情随即沉重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边,她的眼眶已经通红了,憋着嘴看了我一眼,又对着屏幕焦急的打字。
我想抱抱她,安慰一下她。
我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此时表现自己的机会到了,却做不了什么。
这晚她不爱说话,雨双也是满脸凝重,她们都喝了很多酒,雨双酒量要差一些,已经醉倒了。
最新^地址:1h2h3h4h.C0Μ(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我帮忙把她扶回房间,一出房门,她已经在朝我招招手,一脸孩子气的笑,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样。
她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白的没有血色的手有些迟钝的翻着,突然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指着一个眉眼间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光头指了下:「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爸爸」,我不加思索说道。
「嗯~我爸爸对我们很好的。
以前别人的爸妈如果成绩不好是要被打骂的,我爸从来不,还给我钱去买想吃的东西」她眼神有些惺忪,眼眸中似乎有张胶卷翻滚着:「我不会读书,成绩老是不及格。
老师说我糜到tue(方言)没救了,我回去就哭,我爸笑着说没事,咱们潮汕人天赋是做生意,你肯定也能赚钱过上想过的生活的。
「那我肯定是假的潮汕人」,我试图逗她笑。
她突然顿住了,嘴巴难受的蠕动着。
我慌乱的抓过身后的垃圾桶,一阵心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缓了一会,继续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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