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眉头紧锁,嘴巴也努着。
这根阳具在她身下冲撞了两年,日复一日,她太熟悉了接下来的反应了,她哄着男人「可以射里面哦~」
男人舒服又痛苦的叫喊着,眼泪都落在她的玉颈处了,冰冷且沉重的滑落。
最后,男人还是像第一次捅破她处女膜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动作静止着,他们互相对视着,互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只是前者眼神空洞且无助,后者释然且轻快。
男人虚脱的压在她身上,她推开的坐起身,拿着纸巾擦拭着下体流出的一股白色液体。
这股浓厚的精液,在方才是滚烫的,无比准确的浇灌着她最深处的静谧。
男人像死人一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声音过了十几分钟,她走出来。
在他眼前解下浴袍,换上他们初见的那套衣服,她取下皮圈,已经及胸的长发散落开来,她把皮圈放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
「我什么都给你了~」
男人的眼珠动了。
「你能不能还我一样东西?」,男人张着嘴,却没有说话。
「你还我自由吧~我要去找那个人~」
「不会……」,男人低语着。
「嗯?」
桑桑撩着半干不湿的头发。
「不可能会有这么一个人的……」
男人冷冷的看着眼前爱到撕心裂肺的女人,下着绝望的结论。
「谁知道呢?」
桑桑笑靥如花,时光荏苒,她的笑容却从来没有变过。
男人伸过手,她嗔怪的打开。
「要真的没有,孤独终老也罢」。
「我走啦」
她扭开门,一缕光亮进来了,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那我再熟悉不过的五官,她说着。
男人没有回应,她又继续说了一遍「我走啦」
男人闭着眼睛,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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