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干嘛老找他呢?」她回过头含情脉脉的凝望着对她作着活塞的猪头:「每一次都可以把我很痒的地方磨到~」「每次都干得我好舒服~」她随之将脸埋进油腻的臂膀里。
她可能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但是你做不到。
这会,我睡意全无,那股不可名状的感觉似乎可以描述出来了:他们不只是在交媾,他们是在行房事。
甚至像恩爱夫妻一样。
「桑桑~」我坐起身。
「啊?」她从肥猪怀里挤出脸来望我。
我扶着肉棒:「我也硬了……」「嗯……」她费了好大劲才能爬起身,因为身上的胖子始终不舍得错过哪怕一下的抽送,即便是翻身的那一刻,齐杰都是和她亲密无间的连接着。
在肥猪粗犷的呼哧声中。
桑桑艰难的匍匐着,爬向我。
单调的撞击声中,她像原木在移动。
身后的肥猪,还在持续发力,借用自己的体型骚扰着把她往下按压。
在我们的床上。
温柔又为我所热爱的枕边人,两手撑在床上,将一张发烫又火热的俏容埋进了舒适冰凉的被褥中。
目光所能及,是披着散发的美背,是高高噘着的蜜桃臀、前后摇晃的啤酒肚。
是振动间泛起的臀浪,与臀肉融为一体的肚皮。
它们在相互奔赴,桑桑看似是被动的接受,可是交合间,我还是看见了她不由自主的提臀迎合。
齐杰似乎是从中到了什么鼓励似的,短粗的两只手深深地陷进了桑桑嫩白的臀肉中,用腰部不遗余力的压插着。
愈发昂亮的撞击声中,这场性交的猛烈程度,只能用「如果床垫是橡皮泥做的,那桑桑应该早就陷入床里了吧」这样来形容。
这死猪,在床上的时候跟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桑桑也是。
齐杰开始攥紧桑桑的手臂,准备将她拉扯起来。
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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