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你朋友,好对不起啊。
刀疤呢?他也死了吗?雪村四顾搜寻着刀疤的影子。
刚才没有出手相救,他稍有自责。
这女人好像与他心意相通,藕臂勾住雪村脖子,轻轻把他的头往旁边一扭,雪村就看到了躺在棺椁内奄奄一息的傻大个子。
「刀疤,刀疤,你怎么样?」他对一动不动的大个子叫唤着,哪怕他哼一声也好。
女人把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让他噤声,就如怀春少女般甜甜地看着廖雪村,绽放着笑容。
其实,地宫已经彻底从外关闭,无论是刀疤、自己,还是这个妖怪女人,都出不去。
此情此景之下,关心刀疤的生还是死,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个结局对这个一辈子没有过老婆的丑汉子,不是很好的结局吗?自己又会怎么死去呢?雪村怅然若失。
刀疤鬼粗壮高大的身子躺在女人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坐垫子,一张黄脸如今变得像尸体一样惨白,倒真的成了鬼。
那件他老板垂涎的皮袄褴褛地搭挂在身上,衣服开裂处,露出壮汉满身黝黑的虬结肌肉,整个人就如一座塌倒了的肉塔。
女人笑着对着廖雪村招招手,用细长的指头调皮地勾弄着刀疤胯下还树着的巨物,让它来回弹动,顺手又轻轻捏一下紫黑色的塔尖,兴味盎然地耍着。
雪村见刀疤还活着,而且就算这样奄奄一息了,鸡巴也一直没有软掉,似乎说明他得到了他的幸福。
他松了口气,心中一阵宽慰。
女人趴在刀疤身上,变得像一只饥渴的淫兽,沿着粗汉子的雄壮身体往雪村爬来,一对雪色的肉乳在地心引力的拉动下甩动晃荡,分外吸引雪村的注意力。
她眼神迷离、媚态尽显,光着一丝不挂的美玉之身,毫不惧怕严寒,白花花的胴体四溢着性感和淫荡的气息。
雪村盯着女人看,见她的眼中柔波似水,还露出一丝请功的笑意,嘴里不断发出讷讷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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