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肩的不少做。
一切都如此的平凡又美好,彷佛一对相依为命的爷孙。
直到有一天,牛大爷给楼下的宅女送完了汤回来后有点失魂落魄,整个人瘫坐在床边痛哭着,那哭声像极了一只失子的老猿。
这可吓坏了余年,他抱住痛苦的牛大爷像抱住一个孩子,抚慰着说道:「没事的,没事的,说出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起抗」经过牛大爷语无伦次的描述,和余年的一番细细询问后,余年也呆住了,这面目慈善的大爷竟然把楼下那宅女给迷奸了,他也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毕竟大爷并未给对方下药,也许只能说是趁人之危了吧。
他扔下依旧懊悔得不可自抑的牛大爷,迅速的从自己唯一的大行李箱里找出了一张老旧的土黄色符纸然后走进了厨房。
在牛大爷看不见的角落里,余年嘴里念念有词,那张符纸竟在他的手上自燃了起来,把符灰混进茶里他就端着碗再次回到了牛大爷的身边。
「喝吧,喝下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余年的话语里彷佛有着异样的魔力,牛大爷依旧痛哭着,手却乖乖地接过了那碗颜色明显不对的茶水一口干了进去,也许这时候就算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吧。
茶水被一口抽干,哭声顿时就止住了,一阵阵的困意如海浪袭来,很快就让牛大爷闭上了眼。
余年把牛大爷扶到了床上,为他盖上了毯子就出了门。
坐电梯到达了那位宅女的门前,余年再一次从口袋里掏出符纸对着紧闭的门锁一阵捣鼓,只听喀的一声响真的就把门隔空给打开了。
刚步入房间余年就赶忙捂住了鼻子,对那垃圾岗般的大厅投去了厌恶的眼神。
他小心的迈过满地的垃圾尽量不让这些废品碰到自己,好不容易进到了房间。
床上的花啦啦此时有点不妙,肉体横陈,下体处一塌煳涂,还能隐隐看见一丝白浊正潺潺流出。
只是她不妙的地方还不是这里,尽管吃了药,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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