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那架势彷彿要把张太太给吸干一般,依旧不松嘴,而张太太一开始还本能的推拒着,到后来因为窒息感,连手都软软的垂下了。
就在张太太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主人的大嘴总算是松开了,可当她缓过气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是一间古色古香的闺房。
红木的大床,红木的傢俱。
她扶着依旧有点晕眩的头观察起周围,房间裡用的是四五十年代时的檯灯,周围是青砖的建筑,门窗还是木制的,湖着纸做的窗户纸。
而自己不知何时穿上了一套红色的旗袍。
此时木门打开,一个穿着一袭长衣,俊俏的男人带着笑意进来开口说到:”娘子,你醒啦?”看到男人的瞬间,一向强悍的张太太就迅速的往床上退去,她虽然认不出面前男人的脸,但对方的身板和声音都如此的熟悉,这是这些日子裡每当入夜后都会降临在自己梦中对自己淫虐的男人,或者说妖怪,这足足一个月裡自己就彷彿被梦魇所囚禁,眼看着自己做了许多对不起丈夫的事自己却控制不住。
而她心裡明白自己的一切反常都起源于那个黄花梨的木柜,和面前的这个妖孽。
张太太拿起床上唯一的一床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连头盖住蜷缩成一团,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面前的这个末知,实在是这些日子裡经历得实在太多太诡异,她没有办法接受。
:”娘子莫怕,且听我慢慢道来。
”男人坐到了床边,一只大手隔着被子落到张太太的背上,然后开始讲起了一段往事。
许多年前,这座繁华的沿海城市还只是一座小渔村,那时的男子是一名云游僧人。
和现在庙裡念经度日的和尚不同,当年的他可是有着一身降妖伏魔,超度亡魂的本事。
路过此处时就在村落裡借宿,却听寄宿的人家中哭哭啼啼的,细听之下才发现这附近的山裡有老梨树成精,每年必须献祭童男童女方可保一年进山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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