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对我点头。
如此又过去两周,坐巴士的人渐渐变多了,座位虽然仍有空余,但总会有不认识的人坐到一起的时候。
原本我和杨梦都坐在中间靠后,相隔几个位置。
而那一天她就坐在我背后,车行驶到下一站时,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男人上了车。
他往后面走了几步,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在了杨梦身边。
在这之后,我听到了一些细碎而令人厌恶的言语。
起初似乎只是闲聊,说什么这趟车的行驶时间啊会不会堵车啊之类,看起来只是新来的乘客在打听。
杨梦也低声礼貌地予以回答。
但接下来,话题便愈加不对味了起来。
中年男人开始问她在哪一站上,哪一站下,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有没有男朋友啊之类隐私的问题。
杨梦的回答也变得不快了一些,把这些问题都搪塞了过去。
但男人还不死心,我的脑袋靠在椅背上,能够听到他那令人恶心的喘息声。
“哎,小姑娘啊,你……”“喂,老兄。
”我直起身回过头去,“那么喜欢说话不如去讲相声啊,大早晨的在车上说,还让不让人补觉啊?”男人僵了一下,似是有些尴尬又有些生气,回道:“关你什么事?”不等我回答,旁边另一位女士便接道:“你讲话那么大声就不要怪人说你!”“就是,我也听到了。
”“大早晨的罗里吧嗦什么。
”周围的人们似乎都觉得他很烦,只不过没人好意思说。
现在我一挑头,大家便跟着一起指责他。
男人眼看这么多人顿时怂了,不服气地支吾了两句便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闷不吭声地坐到后排去了。
我回头瞥了一眼,杨梦只是安静地偏头望着车窗外。
我不知道我的举动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会感激我吗?第二天我知晓了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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