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巴。
我见势不妙,脱下这高档衬衫,拿着我的破衣服就往外跑去。
如果年幼时我和那些性交的农妇多交流一下,我就会晓得,王素娟处在刚接触大剂量「纯冰」后负罪感最重的时期,而接下来的复吸则会显着的降低这个时间。
不过对于进局子的恐惧感打断了我的所有回忆,我在绿化带里穿好衣服,找人问了下路便向城乡结合部那里出发了,毕竟如果王素娟真要抓我,这里复杂的地形足够我再次跑路了。
用光了在私房菜打工的最后一点工资吃了顿大餐,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住宿的预算了,好在我在这里流浪过一段时间,认识几个流浪汉,可以在他们的棚子里凑合一宿。
这些流浪汉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乞丐,以领救济和乞讨为生,由于受不了收容所的拘束,四五个人就在城乡结合部的深处打了个窝棚作为立足之地。
「王叔,我今晚在你这凑合一宿」我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窝棚,一阵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让我把刚吃的晚饭吐出来。
「行,你还睡老地方」王叔右手拿着一本旧的不成样子的册子,左手匀速的撸动着他几年没有清洗的鸡巴,嘴上随意的应付着我。
「小陈,我跟你讲,那天我又白玩了个鸡」躺在窝棚最右边的老李见到我回来了,连忙转身面向我开始侃大山。
「那天我出去上网,看见卖盒饭旁边开了个按摩店,我往里一瞅还是个新货,四五十岁的老娘们,该涂的涂,该抹的抹。
我赶紧回来换上当保安剩的制服,拿了个手机模型就往店里走」刚上完厕所回来的老周头也被老李绘声绘色的描述吸引住了,窝在被子里把头用手一撑,接着看老李的表演。
老李眼见吸引了别人的关注,干脆坐了起来,接着讲下去。
「我一进去直接就问全套多少钱,这老娘们说快餐加口活150,我摸了一下这骚娘们屁股感觉确实有料,就决定给她上一课。
一脱下裤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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