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罢,你不是还要准备参赛吗?”其实我无理由为自己辩解。
姐姐加班回来,几乎没有休息,自愿给我开小灶——我确乎不该走神的,何况走神也并非因为我真的很疲倦。
幸亏姐没问我为何走神。
“准备睡罢。
”她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也依言去洗漱,未曾想她是回去取枕头,现在正躺在我床上。
想必我此时的表情难堪至极。
“姐,不合式罢?”她皱了皱眉,嗔道:“免得你又熬夜。
”紧接着又是一句:“放心罢,真实睡着我就走。
”我只好听她的话上床去。
床是单人床,容不下两个人的身子,所以我们只能彼此紧贴。
我一转念,发现现在反而像是我将姐姐拥进怀里——原来她与我相比竟是如此娇小。
这原是曾经觉不出的。
我又一次感受姐的体温和她的气息,那是我几近遗忘的温润······惟此能弥补所遭受之巨大的丧失,于是更加渴望。
然而,这一切可为伦常允许么?姐对此又如何考虑?我忆起那时姐的娇声和媚态,下身的某种反应便突然发生。
希望她不要察觉我的异样。
这时,姐的手牵了过来,如幼时哄我安睡那般。
“晚安。
”这声甜美的晚安正有特别的魔力,将我拖入梦乡。
阖眼前看见的笑靥,仍是记忆中的存在。
次日清晨醒来时,姐姐仍在身旁睡着,气息很平稳。
庄静的睡颜上,纤细的睫毛微微上翘;樱唇微张,不时吐息。
母亲年轻的时候是否也如此美丽呢?唯一血脉相连的至亲就在这里,触手可及。
我将手伸向姐姐的面颊。
手指在额头前约一寸的地方停下,收回来攥成拳。
明明如此渴望,为何无法触碰?为何?为着不惊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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