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的是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我的指尖接近她,顺着她的发丝抚下去。
从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我关掉电视,只是凝视她。
越端详越能明白她的魅力。
我全身心投入学习和锻炼,不仅因日程吃紧。
更多是因为,闲暇时我总不禁想着她。
无错,姐姐占据了我几乎所有的想象。
我仍然无法控制对她的悸动。
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异性魅力常令我不知所措。
与她一同生活的记忆又一点点涌上心头。
心跳越发地急。
我撇开掩住她侧脸的发丝。
不应如此的。
恐怕我已病入膏肓。
究竟何谓“恋”,何谓“爱”,我终于不解。
我弯下腰,在她的颊上留下一吻。
周末社团是不活动的,我只好去外面自主训练。
平素常用的素振棒,我嫌它太轻了,就自己去定制了一把。
看起来像是黑色的木刀,但那涂装下面是铁芯,重量和配重皆适合。
这个时候,公园几乎无人问津。
只有我一人听着清脆的破风声,任时间流逝。
因此一旦有异动便能立刻察觉。
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必是疾跑过来的。
那人的体力大约耗尽了,还没到公园里便停下了。
她和姐姐不同,在女性里面也算得娇小——大约是因为骨架比较小,以及尚未发育完全。
是玲音。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那时她遇见失魂的我,出于好意过来安慰。
然而,将心封闭起来的我听不进任何话,嘴里说着“你又知道甚么了!”这样的辞藻,把她逼走了。
因为自己的悲惨而去践踏他人的心意,这确乎是不可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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