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柱状物从森林里长出很大一截,虽然看不到伞状头部,但想也知道很雄武吧。
不然怎么会把母亲日得淫叫连连,空气挤压产生的「啪啪」声连
绵不绝,a片里果然没骗我。
他们的体位很单一,就是常见的后入式,我下面也湿了,往常扣扣弄弄那颗小豆子就能给我带来无上快感,如今看到男女的正常交欢,暗自揣摩下面被填满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欢愉呢?我伸出小指,试探着摸向了那被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封住的穴口,指尖在膜壁的一处开口左右摩挲,脑海中交替幻想着陈文和我爸的鸡巴进入我娇躯的感觉。
小拇指前端已经艰难地从膜口钻了进去,贪婪地搅着小穴里的一汪春泉,但胀裂的刺痛感又让我重拾回理智,现在还不能破了处女膜,那里是留给陈文的,如果我给他时不是处子之身,哪怕和他解释这是我用手不小心弄破的,估计他也会使劲嘲笑我吧。
又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狠狠地蹂躏起那颗小豆豆泄起了私欲。
父母那里好像也渐渐停止了战场,我爸一阵抖动后拔出了鸡巴。
超薄透明的套套前挂着一袋白浊,取下套子后我才看清他鸡巴的全貌。
蘑菰杆子出乎意料地比我想象中的要长,龟头在灯光的映照下,像打了一层腊,饱满湿亮,久经沙场的那玩意虽然黝黑,但经过多年累月的包浆,反而衍发出一种古朴感。
在我我脑海里意淫想要把玩一番时,从卫生间出来的父亲就被那藏在昏暗中闪闪发亮的一双眼睛吓了一跳,「怡怡,你怎么在?」浴室里水声较大,母亲没听清父亲说了什么「你说啥?」我朝我爸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不明白我想干啥,但很配合地没有揭穿我,「没什么,我去换个套套!」「死鬼,还不满足!」我妈那调笑声让我爸尴尬不已,甚至忘了要在女儿面前遮住那根勃起的阳具。
他拿到套子后挺着根鸡巴走过来,轻声对我说让我出去。
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嬉皮笑脸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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