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烫地发了汗。
发开布料,掂了点在鼻尖嗅了嗅,白稠包裹了化不开的精氨味道,腥淡上头。
回过神来,赶紧打开水冲起了裤头,干掉结痂就不好洗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放由残余的津液干涸在鼓起的龟头上。
伯母回来后看到,笑我“小鸡鸡还挺在那呢!”我眼前一亮,伯母下身没有穿,在黑色浓密的毛发遮掩下,虽看不到什么,到是平添了一份神秘感。
“这里也不擦干净”伯母看到我马眼处淌了一道,拿纸帮我拭去。
我伸向龟头处的那阵柔厉摩挲,被伯母用手拨开了,“别动,干掉了不好擦!”“痒!”我实话实说。
“呸弄湿点就好擦了”伯母吐了两口唾沫,抹在龟头上,知道我也不会嫌她脏。
我被这么一刺激,又吐了一股残精出来。
“还没射干净啊!”伯母像在提示我,下一秒她
就握住了根部,挤奶一样,要帮我撸出来。
我没忍住,嘤呢出声。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伯母拇指摁着我绷直的输精管,挤完后,手心压着龟头擦抹干净。
关上灯,用着睡前教我的那个给鸡鸡消肿的歪法子,倚着我睡了。
我那里被伯母握在手里,折不过身子,没法揽上她光裸的臀部,抱着遗憾又睡了过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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