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忽觉耳内奇痒,便取支金簪儿,倚门而坐,以簪取痒。
不想赛儿从门后跑来,拍手道:“噫,好个大蝴蝶儿!”全身儿向门一扑,只听“吱扭”一声,其父狂叫跌倒,登时气绝。
原来那簪儿被门一撞,竟贯入脑内。
其母闻声奔来,抚尸号哭一番,棺敛送葬,不必细述。
赛儿丧了父亲,其母独自支持门户,郁郁日久,遂得心症。
到赛儿十三岁时,亦染疫身故。
赛儿此时出落得愈发标致,女工生疏,一味打扮,身材妖娆,性亦乖张。
邻近浮浪子弟,多来奉承。
她又无父母管束,遂喜怒任意,日益娇放。
整日随着一班浪子,玩鸟雀、骑走马、看戏游春,到处招摇。
年长嫁本县林三为妻。
此人也是自幼丧父,从小不务农业,只爱刺枪使棒。
母亲说她不得,也呕气死了。
他家中颇有积蓄,听闻赛儿有美色,便去勾搭,不一日成就了那事。
他又有个好本钱,那物件且是长大,弄得赛儿体酥骨软,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并做一块。
便自家择配,将身子白白的嫁了他。
这林三身体充实,颇有精力,弓马熟娴,武艺精通,时时与赛儿说些弓箭刀法。
赛儿原是个喜动不喜静的妇人,又肯自去演习戏耍。
一学三四月,都已学会。
却说林三先奸后娶,独占了赛儿,一味贪恋女色,每日饮酒取乐,平日里夫妇最相和合。
谁知赛儿纵欲贪淫,朝日艳妆,夜夜干这等风流玩意,全无一夜让他安闲。
林三以有限之身,难填无底之壑,渐渐面皮黄瘦、阳物痿钝,只得服用春药,将精神预支荡费。
不觉陪费五六年,得下痨病,咳嗽吐痰,神昏气喘。
赛儿不能如意,变了面皮,朝夕闹吵,骂夫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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