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淫慧,当时日夕诵读,演习法术符咒。
不到数月,都演得会了,居然能役使鬼神,驱逐虎豹。
又剪纸作人马可供驱策,如欲衣食财物,立令纸人搬取,无不如意。
临近莒州,有奸民董彦杲、宾鸿等,向系土豪,武断乡曲,闻说此事,便去拜会。
只见赛儿美貌孝服,约有二十四、五岁,粉淡淡的脸儿,水灵灵的眼儿,长细细的身儿,尖瘦瘦的脚儿,只一开口,先堆笑靥,骚托托的,做妖撒娇。
又见她仗剑持咒,剪纸成兵,幻术所施,竟有奇验。
二人不胜惊伏,俱拜倒赛儿绣鞋尖下,甘为弟子。
从此朝夕陪侍左右,两雄一雌,研习妖法,愈觉行动诡秘,情迹离奇。
你想似这般男女,焉能保得住清白?自然是裸体讲经,肉身说法。
三人日夜宣淫,声息渐闻于外。
街坊邻里,都晓得赛儿与他两个有事了。
又有一等好闲的,就要在这里用手钱。
有首诗说这些闲中人,诗云:每日张鱼又捕虾,花街柳陌是生涯。
昨宵赊酒秦楼醉,今日帮闲进李家。
且说蒲台县内,有几个没三没四帮闲的,专一在街上寻些空头事过日子。
为头的唤做丁谷刚,得知了唐赛儿这些事,便约了一班兄弟,商议道:“我们捉破了她,赚些油水何如?”众人道:“好便好,不知如何捉法?”内中一个有家室的,名唤郝允中,住居与唐赛儿远不上十来间门面,说道:“我有一计,林三在日,与我结义兄弟,彼此通家。
林三死时,我也曾去送殡。
明日叫拙妻去看望赛儿,若那二人不在,罢了,又别做道理。
若在时打个暗号,我们一齐入去,先把她大门关了。
等捉住了她,若是如意,罢了;若不如意,就送他们到县里去,没也诈出有来。
此计如何?”众人道:“此计妙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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