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谋害主人性命,望青天详揣其中情景。
”徐郎中在一傍听着,怒道:“胆大淫妇!分明是你勾搭奸夫,谋弒家主!还要强辩,着实可恶!”荷花儿满腔怨气,哀哀哭诉道:“相公口口声声,呼奴为‘淫妇’,说奴谋毙家主,到底有何为凭,如何据对?为官重的是品智德行,为何将命案捉风捕影?小女子出娘胎品行端正,为甚么专诬奴不美声名?”徐郎中听了,大怒道:“胆大贱人!怎说本司诬你,左右与我掌嘴!”当下狱卒上来,将荷花儿掌嘴四十,直打得皮破血流,脸似火烧。
徐郎中怒气不止,又要将夹棍夹她。
狱卒禀道:“荷花儿双足甚小,恐经挫折不起。
”徐郎中道:“你道她足小么?此皆人力娇揉,非天性之自然也。
”着实被他腾倒了一番,要荷花儿招认通奸弒主之事。
荷花儿照前不招。
二人恐其末供先毙,只得将她复下监牢,隔日再审。
关了数月,一连问了十几堂。
只可怜荷花儿先前吃过了许多苦楚,还不算帐。
一个娇滴滴的身子,任人朝打暮骂,千箠百拷,受尽了苦楚。
共计挨了二千多下嘴巴,三千多下藤条。
甚么天秤架、老虎凳、跪练、夹棍,凡是衙里应有的官刑,尽皆尝过,依然无供。
直到第十四堂,仍说道:“今日里无非是要追奴命,任凭尔把小女碎骨断筋。
要奴死与奴一快性,要招供奴就
万不能!”王、徐二人听了,发怒道:“这样恶妇,不动非刑,她肯好好的说出么?”遂令狱卒将她吊起,两条粉臂用铁线拴在一处,取出一根数寸长的檀木棒来,有大指粗细,插在铁线中,用力绞起来,勒得深入半寸,皮开肉裂。
荷花儿咬牙死受不招。
众人就拿她作“凤凰晒翅”,两手足用绳拴了,背向上脸朝下,悬空吊住。
众人又背上放一大盆滚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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