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指着二人破口大骂道:“泼贱奴,狗淫妇!你也有今日!周皇亲生前何负于汝,为甚么通奸害他性命?可怜你机关算尽,只落得谋死家主一行死罪。
今日里披枷带锁,你悔是不悔?这正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你两个呵,自作自受休埋怨,明正典刑在眼前!”众人听了,亦发起嗔来,纷纷上前揪住二人,嘲叱唾骂。
一时间詈辱之声,响震云霄。
可怜王奎与荷花儿,先前吃了刑拷,已是七损八伤,行走不动。
此刻又遭千人嘲骂,万人唾弃;脸如菜叶,发似蓬松,人形都脱了。
只见他二人:受鞭敲肌肤迸裂,荷枷锁形容惨绝。
面容灰黑,喉间嘶隐痛之声;头发蓬松,眼内滴伤心之泪。
遭冤陷三木囊头,入黑狱锒铛曳地。
只因官吏们痛恨淫邪,弄成这般样狼狈形状。
话说狱卒押着二人,遍游四门示众后,关下死囚牢内。
到了牢里,又见监中百般刑具,并各众罪犯形状都是活鬼一般。
狱官接了斩剐二犯的牌,把荷花儿发下女监,有女禁子出来收了。
那女监中黑魆魆的,举头但见土墙,不曕天日。
荷花儿吃了无限的磨折,气息奄奄,几番欲死。
那女禁子反照顾她,与她松了刑具,又到药铺中买了大包甘草与几个贴棒疮的膏药,热一锅甘草汤,舀在坐盆内掇进来。
替她脱了裤子,扶下床来洗疮。
低头一看,见她的阴户肿大如桃,破烂得似翻花石榴一般。
原来行杖之时,犯妇的阴肉,摩擦石上,势必腐烂。
女禁子忙将一块旧绸帕替她臀上的血蘸着水拭净,又将阴户内外轻轻用指头掏着洗了揩干,扶她爬在床沿上,贴上膏药,抱她上床。
换水替她擦了擦身上,又替她洗了洗脸,把头发梳梳,挽了个髻儿,放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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