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禁卒,将荷花儿衣服尽剥了,连裹脚也去个干净。
将绳子兜胸盘住,穿到两边臂膊,单缚住两个大指头,吊在梁上。
离地三寸,止容脚尖落地。
荷花儿无寸丝遮盖,赤身露体,羞得没处躲藏。
到此地位,生死由人,一身无主,只得闭着眼睛,随她怎的。
秀妈骂道:“好淫妇!好贱人!我有心善待你,担着天大的干系,与你松放手脚,不教你受苦,又日日用好药调养身子。
你这小淫妇儿,竟无丝毫报答之意。
这样贱货,不打你那里怕!”提起皮鞭,一气就打了二三十。
可怜荷花儿,手是吊住的,脚下只得二大指沾地。
打一鞭转一转,滴溜溜转个不歇。
正是:人情似铁非为铁,刑法如炉却是炉。
荷花儿欲死不能,求生无术,哀告道:“妈妈,打不得了,待奴死了罢。
”秀妈道:“咦,你倒想着死哩,我且打你个要死。
”又一气打了二三十皮鞭。
荷花儿心胆俱碎,道:“妈妈,真打不得了,你饶了奴罢。
”秀妈道:“我正打你个要饶。
”又是二三十皮鞭。
这番荷花儿气都要接不来了,道:“妈妈,真正打不得了!如今要奴生则生,要奴死则死,要奴接客,也情愿接客了。
”说着头打两三个旋,脚一连几搓,头发尽散,口中白沫吐出。
秀妈看见那个模样,也怕弄杀了,便应道:“你若骗我,再要作怪,我只活活打杀你!”这才将她放回。
隔日挪到一个干净房里,与她些香粉唇胭,教她妆扮起来;又带上了两个禁子,亲授她“俯阴就阳”、“耸阴接阳”、“舍阴助阳”各样床第招式。
日里先供些荤腥,夜来便叫她接客,每日每夜上口下口都有得受用。
荷花儿连日接客,身子疲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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